架空
BE
有點爛尾了
看著沉沉睡去的貴音,遙心疼的撥開蓋住少女臉龐的髮絲。
──是什麼原因會讓這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女被丟到這種地方?
遙看著熟睡的貴音,決定要守護這名少女,讓這名少女可以脫離這裡。
待貴音醒來後,看見自己已經換上乾淨的衣物,身上沒有任何不適,房間也依然乾淨整齊。
「昨天的那個人呢?」貴音撐身體,想要尋找昨天的那個奇特的黑髮少年,四處張望著,最後發現少年就躺在自己的不遠處,背對自己。
貴音起身走到少年的身旁輕輕蹲下,抬手輕輕地放在少年的肩膀上,把少年搖醒。
「早安啊。」少年一邊打呵欠一邊向貴音說聲早安,伸伸懶腰,書展僵硬的筋骨,
昨晚把被褥留給少女使用了,自己躺了一晚的硬地板,全身筋骨都十分痠痛,「我的名字是遙,九之瀨遙,你呢?你的名字叫什麼?」
「我是榎本貴音。」貴音仔細地打量著少年的外表,黑色的短髮,黑色的眼睛,眼角還有顆痣,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,「那個,昨天晚上……謝謝你了,你昨天、昨天往上什麼……都沒做嗎?」
「做?你說那個嗎?沒有喔!」遙正色回答貴音的問題。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我想和貴音你做朋友!」
「蛤?」貴音有點驚訝無語地看著遙「你是白癡嗎?你當真不知道這裡是幹嘛的地方嗎?」
「我才不是白痴啦!」遙急忙搖搖手澄清「我以後還可以來這裡找你嗎?」
「你來幹嘛?」
「我說了我向和貴音做朋友!」
「算了,就隨你好了」貴音有些無奈的回答。
「太好了!以後我會常常來找你的」遙看起來十分開心「貴音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喔!」
這是家道中落的少女──貴音和神祕的黑髮少年──遙的初次相遇。
自此之後,遙三不五時就前來找貴音,聊天、下棋。
「遙你平時是在做些什麼工作啊?」貴音隨意的躺臥在地上,執起一顆黑子,思考著下一步要往那兒下,「你這樣時長袍來這裡,不會沒錢嗎?」
「我嗎?我是個畫家喔!住在山中,平時都在隨意作畫。」說完後就把一顆白子放置在棋盤上「不算太有名,但是有固定的客人,所以經濟上不成問題。」
自從知道貴音會下棋之後,兩人經常在聊天之餘一邊下棋,兩人的棋藝不分軒輊,也時常討論書中的內容。
遙的身體並不是很好,所以住在空氣比較好的山裡面,為了給貴音贖身,所以白天都在山裡、湖邊努力作畫,晚上則是去吉原找貴音,這樣的作息,很快就讓遙撐不下去了,隨著時間的流逝,遙的臉色越來越糟,眼眶下的青痕越來越明顯,咳嗽的平率越來越頻繁,這一切的變化,貴音其實都看在眼裡,她也勸過遙別再來找她了,總有一天,他的身體會撐不住的,但是遙執意不肯。
「貴音,咳咳,我之後可能好一陣子,咳咳咳,不能來找你了,咳咳咳。」一句話應是被咳嗽拆成好幾段,說完話後,遙又咳了好幾聲,本來就缺乏血色面控顯得更加蒼白,飲了一口貴音為他準備好的熱茶。
「我知道,我看的出來你的身體越來越差了。」貴音十分平靜的說著「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……」
說完後,遙就砰的一聲倒在桌上,貴音在茶裡加了強效的安眠藥物,為了強制讓遙休息,而添加在茶水中。
貴音將一封信放至在遙身旁,輕輕撥開額前的瀏海,在遙的額頭透印上一個吻,轉身就毫不猶豫地從窗戶跳下去。
等藥效過了之後,遙迷迷糊糊的爬起來,卻始終找不到那名令自己魂牽夢縈的身影。
遙發了瘋似的衝出房外,大喊著貴音的名字,直到老闆出面阻止遙向困獸般的行為。
「你說什麼,她怎麼會死,她不是好好的嗎?」遙抓住老闆的衣領憤怒的大喊。
「看看那邊吧!」老闆冷眼的看著少年。
看見貴音的屍體,遙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,哭的淒厲、哭的悲傷、哭的令人悲傷。
回到房後,看見貴音寫給自己的信,打開來看。
致 九之瀨 遙
遙,我不希望你為了替我贖身而如此勞累,我知道你絕不會如此就放棄,我若真的嫁給你,外人會怎麼說?我對這種生活感到疲倦了,抱歉我先走一步了。
或許你會覺得我很慘忍,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著。
最後,我愛你。
榎本 貴音 絕筆
──吶,貴音,你過的,還好嗎?我有好好的活著喔,你一定要等我喔。
「喂,遙,你還在為了那個吉原女子哭泣嗎,不過是個妓女……」話還沒說完就被遙打斷。
「住口,貴音她才步是什麼妓女,她是我妻,我唯一的妻子。」
──看來,你過得很好,我放心了。
風輕輕的撫過遙的臉龐,就像是貴音溫柔的擁抱,捲起粉色的花瓣,輕巧的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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